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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0) (第2/3页)
言,稳重执拗。 商焱的性格反而随他,乐观开朗,伶俐可爱。会抱着他的腿甜甜的叫他爸爸,会撒娇求抱抱,问他要冰淇淋,棉花糖。 也会在他难过疲惫的时候抱着他亲他哄他,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对待。 只是每次听到商焱叫爸爸,他都会想起自己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,他的孩子都没能叫他一声爸。 慢慢的他开始教他叫哥哥,商焱也很听话,很懂事,害怕勾起他的伤心事,从来不当着他的面叫爸爸。 偶尔嘴瓢叫错,也很快的掩饰过去,尽量讨他欢心。 他知道死去的哥哥喜欢小提琴,钢琴就去学来主动讨他欢心,也努力的完成学业,努力变得优秀。 只是他不需要他优秀,他只想孩子开心快乐就好。 他有了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,最后所有的幸福随着那个女人的死亡消失烟消云了。 她的确滚了,永远地滚了。 她死在了缅甸边界,在最后一次任务里光荣牺牲。 作为丈夫,他得到了她的遗产和国家发放的抚慰金。看到尸体的那一刻他还是不敢相信,他多希望她是失踪了,遗体没能找到,那样他还能祈求老天当做她是活着。 那个女人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就是商焱了。 他这个孩子越来越像他,性格完全是他的翻版。 大约是相处久了,耳濡目染出来的气质和他越来越像。 他没给任何人说过商焱的来历,包括墨星澜。 有人说是代孕,有人说是领养。 管他的,随别人怎么去想,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所有的解释只对愿意相信的人有意义。 没人愿意听你阐述的事实,人只愿意相信他们认定的事实。 当年他一再强调怜音是他的孩子,哪怕他的姐姐姐夫亲自站出来解释,所有人都觉得是他胁迫他们的。 说的好听是抱养,说的难听则是强抢。毕竟,他是亲手把哥哥姐姐送进监狱心狠手辣不念亲情的人。 他最在意的人都走了,索性他也懒得争辩了。 那些年对姐姐姐夫的恨意怨怼,对妻子冷漠无视的怨尤,都随着他们的死亡被迫宣布终结。 商景行看着相邻的墓碑,点燃香烛,在空中挥了挥,十二年来第一次给两个人上了一炷香:我知道你一时可能难以接受,不过这就是事实。 如果可以,他也不想毁了他心里姑父姑母高大伟岸的形象。 商怜音沉默地直起身子,在他要将香插.进庐灰时接了过来:我来吧! 香烛朝天,火焰迎风摆动,烟雾寥寥。商怜音盯着那团火焰,默默消化他给出的一切理由。 突然之前觉得自己小时候是那么的不懂事。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自私又狭隘。 他为什么要因为流言蜚语不相信他? 为什么当初不愿意叫一声爸爸,不愿意叫一声妈妈? 为什么会觉得他有了新的继承人,自己就是不需要的存在? 为什么要把最坏的恶意都给了最亲的人? 他看着红烛燃烬,最后一丝烟湮灭,他走到商景行身边勾起了他的手:走吧。 商景行回握住他的手,两人渐渐走进暮色。 卿冷打开门让两人上车,车门一打开,游戏背景乐从里面倾倒而出。 商焱坐在角落里玩着游戏,嘴里正喊着:冲呀,傻帽!是裹小脑了吗?跟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美国经济有的一拼。 突然感到一阵冷风灌了进来,他关掉了手机看向两个人:回来了?回大厂还是公馆? 回公馆吧! 商焱叫人开车,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商怜音说的。 愿意回家了?思想工作做的不错嘛~ 商焱朝商景行扬了扬眉梢,左手放在身前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一个赞。 商景行唇角微扬,摊开手掌压了压表示低调低调。 车里响起舒缓的曲调,怜音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。 越听却约觉得车内的旋律非常熟悉,和在练习室听了一天的《fire》重合度极高。 《fire》是改编的这首歌吗?他突然开口,商焱没反应过来,等明白他的意思,仔细一听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像。 不是改编,《fire》是原创。商焱的声色也不禁凝重了起来。 这首歌再放一遍。商怜音的面色突然沉重,卿冷一脸茫然,但还是按了回放,把刚